江柔撐大了雙眼,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為什麼?
這到底是為什麼?
明明他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可,他為什麼不肯碰她?
都這個節骨眼上了啊,他居然還對她沒興趣。
這簡直就是晴天霹靂,將她劈得血肉模糊。
在他如野獸般的目光注視下,她踉踉蹌蹌地朝門口衝去。
這個地方太壓抑了,能讓人窒息,她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好氣好恨!
心裡澎湃的嫉妒與不甘似要破體而出一般,在她血肉靈魂裡瘋狂翻卷叫囂著。
七年前他明明在床上纏了江酒三個小時,還將江酒弄進了醫院,聽醫生說她的身體都被撕裂了,為何換做她就不行?
同樣是女人,同樣在中了迷藥的情況下,他能碰江酒,為什麼不能碰她?
為什麼?
他就那麼厭惡她麼?
論長相,論學曆,論家世,論愛他的程度,她哪一點輸給江酒那賤人了?
長廊儘頭,‘叮’的一下,電梯門應聲而開。
江酒正準備從裡麵出來,迎麵一抹纖細的身影撞上了她,撞得她連連後退了數步。
待看清對方的麵容時,她下意識蹙起了眉。
江柔。
這女人怎麼在陸氏總部?
也對,人家現在是陸氏的總裁夫人,出現在公司再正常不過了。
隻是,這女人貌似有些不大對勁啊。
看她這模樣,像是要崩潰了一般。
這仇人都迎麵撞上了,她居然都沒認出她,隻一個勁的摁著牆壁上的按鈕。
無心與她糾纏,江酒垂著頭大步走出了電梯,幾乎是她後腳踏出來的那一瞬,身後的電梯門‘砰’的一聲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