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內,江酒猛地甩開了男人的鐵臂。
“陸總這是什麼意思?”
陸夜白一改之前在外麵的冷靜自持,陰沉著俊臉,眸子裡醞釀著狂風暴雨。
“你不是渾身帶刺麼?被人如此詆毀謾罵為何不反擊?”
“……”
所以這男人是在為她打抱不平?
有必要麼?
他們充其量隻是上級與下屬的關係,她還不隸屬他管轄。
“她們說的都是事實,我為何要反擊?”
陸夜白的目光乍然一冷,似冰凍三尺,“你爬上了路崢的床也是事實?”
“……”
這是條瘋狗!
江酒不斷在心裡提醒自己。
一連深吸了好幾口氣,總算是壓下了腹腔內翻卷的怒火。
“陸總,七年前我為了錢把自己賣了是事實,後來懷了那條狗的種也是事實,十月後產下死胎更是事實,被我父親逐出家門同樣是事實,這麼多事實擺在眼前,您還是敬而遠之吧,彆跟我走太近,會損了您名譽的。”
陸夜白的目光緊緊鎖定在她冷硬的麵部輪廓上,他清晰看到了她的眼眶開始泛紅,倔強與不屈的偽裝下,有著令人心疼的脆弱。
他的手臂就那麼不受控製地抬了起來,骨節分明的指尖觸碰到了她精致的眉目。
“外界都說你將自己賣給了李總,可,他不是隨意的父親,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江酒吸了吸鼻子,情緒一下子激動起來,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什麼男人?那是狗,一條瘋狗。”
“好好好,狗,狗,狗,那那條狗到底是誰?”
江酒伸手揮落了他的爪子,冷漠道:“不知道,可能死了。”
如果不是死了,她為何在血型庫裡翻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