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伸手揉了揉兒子的腦袋,笑道:“什麼大風大浪沒經曆過,還怕這個不成?放心吧,你老娘我是仙人掌,插哪活哪,沒那麼容易死的。”
小家夥撇了撇嘴,伸手抱住了親媽的腰,“酒姐,哪怕全世界都與你為敵,我跟隨心也會陪著你的,你答應我,不許傷心難過。”
“還有我。”陸小少從身後抱住了她,將臉蛋貼在她背上,悶聲道:“我真沒用,老是讓媽媽受欺負,如果嫁給衍爸爸能讓你幸福,我也舉雙手讚同。”
至於他老子,哪涼快哪待著去吧。
還是媽比較香一點,沒了親爹,這媽還會給他找一後爸,反正他又不虧。
江酒笑著拎起兩包子,將他們扔出了臥室。
“都滾吧,老娘要換罩罩了。”
“……”
“……”
…
上午十點,江酒帶著兩小子抵達了蕭恩的醫療室。
場麵比她想象的要大。
除了秦家三口,陸夫人,陸夜白,江柔都來了。
她的視線落在了江氏夫婦身上,唇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冷笑。
這是她父親跟繼母呢,七年不見,越發榮光滿麵了。
看來女兒嫁進陸家讓他們得了不少好處,撈了不少油水吧。
江父臉上噙著怒氣,見江酒來了,他大步上前,揚起右手就準備朝她左腳扇去。
陸夜白與秦衍的身體下意識一動,還不等兩人有所動作,一道稚嫩的聲音響徹在了偌大的待客室內。
“不許傷害我媽媽……”
開口的不是江隨意,而是……陸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