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柔伸手挽住了她的胳膊,嬌笑道:“還是媽咪有法子。”
“你也彆高興得太早了,秦家還認為那小雜種是秦衍的種呢,一日不揭穿,江酒那賤人就有翻盤的機會。”
江柔抿了抿唇,咬牙道:“等會我去哄陸家那老太婆,讓她鬆口同意我搬回陸家,陸婷婷那個刁蠻小姐現在對江酒恨得牙根癢癢,我或許可以通過她來揭穿那小雜種的真正麵目。”
溫碧如笑著點頭,“總算是開竅了,那就好好哄著那老太婆,你能不能嫁進陸家,可全仰仗她了。”
“好,我聽您的。”
溫碧如頓住了腳步,壓低聲音囑咐道:“等會你見到江酒後將她引到後麵的住宅區去,然後按原定計劃給她下藥,後麵的我來安排,現在情況有變,咱們不用保鏢與她苟合了,換個更能將她打進地獄的人。”
“行。”
……
露天坪場上,江城與溫碧如姿態謙虛的接待著陸夫人以及秦氏夫婦。
雙方寒暄了幾句後,溫碧如問:“親家母,夜白呢?他怎麼還沒過來?”
今晚真正的看頭可全在陸夜白身上,他若是不出現,這場戲還怎麼唱下去?
陸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背,笑道:“親家母不用擔心,他既然答應來參加親家的壽宴就一定會來,可能是公司有事耽擱了,再等等。”
話音剛落,坪場的入口突然騷動起來。
有女傭前來稟報,說陸總已經到了。
鎂光燈閃爍,此起彼伏,紛紛對準了人潮退散的坪場入口。
不遠處的夜色中,一抹修長挺拔的身影在幾個保鏢的簇擁下朝這邊走來。
隻不過,這次所有人的目光都沒聚集在那個俊秀男人身上,而是牢牢鎖定了他手裡牽著的小女孩兒。
“天,那小丫頭是誰?長得怎麼那麼眼熟?”
“你瞎啊,一大一小,簡直就是一個磨子裡刻出來的,說他們不是父女都沒人信。”
這話一出口,人群瞬間炸鍋。
陸夫人,溫碧如母女齊齊露出了驚訝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