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溫碧如反手指了指自己,然後瘋狂大笑了起來,“如果我說那場大火是她自己放的,你信麼?”
江酒的眸色越發幽冷了,犀利的目光極具穿透力,能紮穿人的靈魂。
“我以為溫女士是個成年人了,會說一些成年人該說的話。”
溫碧如微微眯眼,凝聲問:“你不相信我?也對,換做任何人都不會相信,但,這是事實,你媽她就是自己放的火,她想燒死自己,因為隻有死了才能藏住秘密,一個驚天大秘密,她也是因為知道這個秘密才死於非命的。”
江酒的神經開始緊繃起來。
回憶母親死前的種種,她也有些躊躇不定了。
如果真是他殺,那凶手一定會留有蛛絲馬跡。
可,她這些年查了難麼多,依舊一無所獲,難道……
“什麼秘密?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溫碧如冷冷一笑,譏諷道:“什麼秘密?自然是見不得光的勾當,她怕事情敗露了遭千夫所指,所以索性自己了結了自己,因為隻有死人才不懼任何的威脅。”
江酒下意識想要踱步走進院子,可,右腿剛跨出去,身體裡陡然傳來一陣陣熱浪。
這是……
她以為自己感應錯誤了,放鬆緊繃的神經後又一次提步,這回,體內那股子浪潮越發洶湧了。
她是個成年人,原則上也經曆了情事,自然知道那一陣高過一陣的難耐究竟意味著什麼。
可,她從進去江家彆墅後就沒喝過水吃過東西,怎麼還是著了道?
鼻尖香味縈繞,她豁地明白過來了。
“你在這花香裡摻雜了春藥?”
那一瞬,她原本清冷的目光陡然寒涼了起來,眉目間透著絲絲縷縷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