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婷婷沒鳥他,徑直走到江酒麵前,喝道:“賤女人,你膽子夠大啊,居然敢混淆我外祖家的血脈,其心可誅,彆以為我不知道你養的那個私生子跟墨墨一樣大,你懷孕那段時間,我表哥正跟我在西雅圖陪外公,他怎麼在你肚子裡留種?生的是孽種就是孽種,企圖洗白還想著拉上秦家,我告訴你,沒門。”
江酒微微蹙起了眉,她花了兩天兩夜時間誠心設計出的禮服,看來注定要喂狗了。
“第一,用不用我的設計稿在於你,我無權乾涉,你要是不喜歡,大可將我的稿子當做垃圾,第二,彆動不動將把‘孽種’‘私生子’掛在嘴邊,這會顯得你很沒家教,念在你是初犯,我不跟你計較,滾吧,彆擋住我的視線了,否則……等我動怒的時候就沒那麼好說話了。”
挑釁!
這是赤果果的挑釁。
陸三小姐何曾受過這種憋屈,揚起胳膊就朝她左臉扇去。
江酒自然不會傻乎乎地讓她打,不過她也沒出手製止,而是快速閃身,避開了她揮落的手掌。
陸婷婷一巴掌落空,心裡更加惱怒了。
上前一步又想抽她耳光,可手掌剛抬起來,就被人給鉗製住了。
不是江酒,而是……
陸婷婷不敢置信地看著親哥,咬牙切齒的問:“哥,你要護著這個外人麼?她混淆了秦家的血脈,將舅舅舅媽握在掌心裡耍弄,你怎麼能偏袒她?”
陸夜白的胳膊一用力,猛地將她甩在了沙發上,冷喝道:“你可以刁蠻任性,但我絕不許你不明事理,說說吧,從哪裡學來的尖酸刻薄,亦或是……誰教唆了你?”
陸婷婷抿了抿唇,用手肘支撐著上半身坐了起來,噴火似的眸子落在江酒臉上,“天生一副媚態兒,禍害了我表哥還想禍害我大哥,你最好祈禱彆翻跟頭,否則,我定要讓你身敗名裂狼狽滾出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