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隨意,這是真的麼?陸西弦他……真是你老子?”
江隨意沒說話,目光落在了陸墨身上。
陸小少縮了縮脖子,猶豫了片刻後,戰戰兢兢地走到江酒麵前,怯生生道:“狗東西真是我二叔的兒子,上次那份親子鑒定蕭恩其實看出了端倪,他說狗東西跟衍爸爸不是直係親屬,而是三代近親,然後……”
“彆吞吞吐吐,把話給老娘一次性說完。”
“哦,哦哦,然後狗東西讓我去陸家公館的醫療室偷取我那王八叔叔的血樣,我幫了他,這份親子鑒定是他委托他朋友狂少做的,斷無出錯的可能。”
紙,順著江酒的指縫滑落,緩緩朝地麵飄去。
七年前那晚……
是陸二少陸西弦??
怎麼可能?
她腳下一個踉蹌,連連朝後退了數步,撞上時宛後才堪堪穩住。
“酒,酒酒,隨意跟隨心的父親,真是陸西弦?”
江酒搖了搖頭,彆問她,她也不知道。
她真的真的不知道。
陸夫人轉動僵硬的脖子,望向身側的江柔,抖著聲音問:“柔,柔柔,我剛才聽錯了對不對,那孽障……怎麼可能是西弦的孩子?”
江柔正處在怔愣中,她很慌,也很亂,更是怕。
蕭恩說江酒她兒子與秦衍是三代近親,這說明什麼?
說明這小雜種是秦衍他兄弟的兒子。
也說明離揭開真相不遠了。
不,她絕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否則她會死得很慘很慘的。
陸夫人見她在發呆,又問:“柔柔,我問你話呢,剛才是不是聽錯了,我是不是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