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夫人指著小家夥,一個字一個字的道:“去把公館內所有的保鏢全部都叫過來,給我打斷他的腿,然後將他扔出去。”
“臥槽。”江隨意原地跳腳,“這麼狠的麼?”
說完,他一腳踹在了陸西弦的小腿上,拔高了聲音吼道:“你真不是陸家的種啊?麻蛋,連帶著我也遭殃,成為了野種孽障,爹,我建議你還是去跟你老子做個親子鑒定吧,說不定真不是親生的呢。”
他這一咋呼,將院子裡所有的傭人全部吸引了過來。
霎時間,四周傳來了一陣又一陣的議論探討聲。
“我記得七年前江二小姐抱著小少爺來陸家的時候,夫人明明很喜歡啊,怎麼換做二少的種,夫人就如此苛刻了?”
“說不定那小家夥道出了真相。”
“你的意思是,二少不是先生的……”
“噓,不可捅破這層窗戶紙,大家心裡有數就行了。”
“對對對,我們還是謹言慎行吧。”
一句句質疑聲鑽進陸夫人耳中,氣得她搖搖欲墜。
眼下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隻想將這小賤種狠狠修理教訓一頓,出出她胸口積壓多日的怒氣。
片刻後,一大群保鏢朝這邊湧了過來。
江隨意伸手拉住江隨心的胳膊,壓低聲音道:“把耳朵堵上。”
小丫頭眨了眨眼。
她知道,哥哥這是又打算大乾一場了。
江隨意帶著她往後退了幾步,後腳跟抵在魚塘邊上。
他下意識朝後麵的水池子望去,滿滿一塘子的錦鯉,而且都是世界各國最稀有的名貴品種。
一條至少得幾千上萬。
這一池子金貴玩意兒如果眨眼間全死了的話,應該夠那老巫婆心疼一陣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