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倏地甩開了兩人,大步跨上了台階衝進倉庫裡。
入目處,隻見隨意被綁在一把木椅子上,衣領處有斑斑血跡,也不知道傷在哪兒了。
吳倩手裡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寒光閃閃的刀鋒正抵在小家夥的臉蛋上。
江酒見狀,瞳孔劇烈收縮了幾下,抖著聲音道:“吳,吳倩,咱們有話好好說,彆傷害我兒子。”
吳倩冷呲了一口,獰笑道:“江酒啊江酒,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當時你在我麵前耀武揚威,毀我事業毀我愛情的時候可曾想過這一日?”
說完,她握著刀柄的手輕輕一劃,下一秒,小家夥臉上便出現了一條長達三公分的血痕,“這麼精致的臉,以後定能迷死萬千少女吧,你說我要是將其給毀了,他這輩子可還能像正常人那樣生活?”
江酒深吸了一口氣,咬著牙問:“你若單純隻是想殺我兒子泄憤,估計早就殺了,也不可能打電話通知我讓我過來,說吧,你到底想做什麼?”
吳倩哈哈一笑,“不錯,我的目的不是這小子,也不屑弄死弄殘一個毛都還沒開始長的小屁孩,江酒,我知道你是個練家子,這裡所有人加在一塊兒也不一定能打得過你,想要讓你乖乖就範,我隻有拿你兒子來要挾。”
江酒聽後,悄悄鬆了口氣,隻要這女人沒變態到折磨一個孩子,那隨意就安全了。
“你把他放了,我任你處置,如何?”
“嗬。”吳倩冷笑,“你當我傻呢,把他給放了你還不得翻天?想讓我饒這小子一命麼,可以,你先將自己綁了。”
江酒微微蹙起了眉。
以她的身手,對付這群小混混不是什麼難事,頂多在打鬥的過程中受幾記棍棒。
可一旦由著他們將她給綁了,那她隻能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