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傳來黎晚的呼喊聲,一下子將她從恍惚中給拉了回來。
“啊?”
“你沒事吧?怎麼跟丟了魂似的?”
江酒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抹牽強的笑容,“沒事,剛才想到了一些手術上的事情,有些走神了,你想跟我說什麼?”
黎晚有些狐疑地看了她一眼,這才開口道:“我總感覺這場綁架案蹊蹺得很,酒酒,這中間莫不是有什麼隱情?”
江酒斜睨了她一眼,淡淡道:“你想太多了,事實就是這樣,吳倩聘請了一群小混混綁架了隨意,後來陸夜白帶人過去與那群小混混打成了一片,刀劍無眼,有個小混混拿著匕首直接捅向了隨意的心臟,陸夜白為了救他,用自己的身體擋了一刀。”
說到這兒,她輕輕一歎,又道:“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救自己兒子的恩人就那麼死去吧,強大的壓力之下,我克服了心理障礙,走出了那段灰暗的陰影,完成了心臟的修複術。”
黎晚眸中仍有狐疑之色,不過看江酒一臉疲倦地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也沒再追問了。
“過程雖然驚心動魄了一些,但好在你重新拿起了手術刀,也算是因禍得福了,我直接送你回去,你好好休息一下。”
“嗯。”
...
陸家公館,客廳內。
陸夫人一把拽住從樓梯上下來的江柔,咬牙問:“江酒那賤人以前究竟有沒有學過醫?”
江柔一下子被她給問懵逼了,怔怔地望著她,滿臉的疑惑。
這老太婆又發什麼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