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輕輕一歎,伸手抱住了她,“你能這麼想是好事,快刀斬亂麻,晚晚,長痛不如短痛,你們沒有緣分,就不要再糾纏了,對他,對你,都不好。”
時宛深吸了一口氣,“嗯,我知道的,你不用擔心我,這些年都過來了,最痛苦的那段日子也隨風而逝了,這世上再也沒有什麼東西能夠擊垮我。”
說完,她拿起筷子開始狼吞虎咽起來。
江酒搖了搖頭,唇角露出了一抹苦笑,愛情這種東西啊,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外人是無法體會的。
但願,她餘生不再有林傾的影子,但願,她以後能夠找到真正屬於他的男人。
...
上午,江酒接到了陸夜白的電話,說她可以著手準備手術事宜了,他已經說服了秦家與陸家的人,同意老爺子的病由她全權負責。
掛掉電話後,她將自己關在了書房,從電腦裡調取出了三年前為埃及國王做開顱術的治療方案。
時隔三年,很多經驗都已經模糊了,她想她有必要再重新製定一套完整的方案。
不管怎樣,她都要保住老爺子的命。
...
同一時刻,陸家公館客房內,江柔正倚靠在落地窗前接電話。
“白教授,您放心吧,我會想辦法將江酒送進監獄,絕不會影響到您給秦老爺子動手術的,還請您耐心等候幾天。”
話筒裡傳來白灼略顯不滿的聲音,“陸秦兩家怎麼回事,不是都跟我簽訂了手術責任書麼,怎麼能臨時改變主意,啟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女人,難道我白灼在他們眼裡就那麼一文不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