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柔握緊了掌心的瓷瓶,瘋狂的恨意在她雙眸中跳躍。
江酒,小雜種,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
陸家公館,客廳內。
陸夫人豁地從沙發上蹦了起來,怒道:“欺人太甚,她江酒簡直是欺人太甚,她有什麼資格讓我下跪?她又有什麼資格要求我與老爺子斷絕父女關係?可笑,這簡直是可笑至極。”
陸夜白站在不遠處的置物架旁,雙手環胸懶懶的倚靠在上麵。
“她確實沒資格讓您下跪,也沒資格逼您與老爺子斷絕關係,但,她能救您父親,而這世上也隻有她能救。”
“笑話。”陸夫人嗤嗤一笑,譏諷道:“白教授還在海城,我承認他的醫術不如那個女人,但,未嘗不可一試,說不定他手術成功了呢,我憑什麼要受江酒那賤蹄子的惡氣?”
陸夜白聳了聳肩,一臉無謂,“隨您吧,如果您認為您的麵子比外公的命還要重要,那我無話可說,您便請白灼去為老爺子動手術吧,我沒有意見。”
陸夫人一噎,狠瞪著兒子,咬牙切齒道:“我是你親媽,難道你要眼睜睜看著一個不相關的女人折辱我麼?你想眼睜睜看著你媽對一個後輩下跪?”
陸夜白微微頷首,悠悠道:“當初可是您親口說的,若找到了無名氏的下落,您就親自登門跪著求她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