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概就是他們兄弟之間最大的區彆了。
性格不同,姿態也不同,為人處世亦是不同。
到最後,一個成了溫文爾雅的謙謙君子,另一個卻成了手腕鐵血的商場老狐狸。
陸夜白似乎感受到了她目光的注視,微微抬起了頭,視線與她撞上,交織出了絲絲縷縷說不清道不明的火花。
他什麼也沒說,隻給了她一記鼓勵的眼神。
他,在無聲的給她打氣呢。
江酒的紅唇不受控製地勾起了彎彎的弧度,很淺很淡,卻能清晰地折射出她內心的歡悅。
“時間不早了,我先進手術室,大概要十二個小時左右,你們在外麵耐心侯著。”
“嗯。”
…
手術台上,江酒找準動刀的位置後,迅速用手術刀在皮肉上劃開了一道口子。
這幾天,她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對於有成功經驗的她來說,這場手術的難度並沒有大到超出她的想象,一切都在她的能力範圍之內。
事實上,她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完成這次開顱術。
可,即使是這樣,中途還是出現了問題。
手術大概進行了八個多小時,老爺子顱內的神經係統開始迅速衰竭,身體各項指標也相繼發出預警,性命危在旦夕。
“江小姐,老爺子的心臟頻率陡然加快。”
“按壓眼球,刺激緩解。”
“江小姐,老爺子的血壓不斷在攀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