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傾伸手抱住了她,將她緊緊錮在懷裡,湊到她耳邊輕聲道:“微微,跟著我的這些年,可曾覺得委屈?”
海微輕輕一笑,“怎麼會委屈呢,謝謝你給我跟揚揚一個家,讓他像正常人家的孩子那樣有完整的生活,就是你老拒絕我,不同意我跟你睡一塊兒有些委屈。”
“微微......”
“好了好了,我開玩笑的,你彆當真,也彆給我講那些大道理,就這樣挺好的,咱們一家三口一輩子守在一塊兒,過我們的小日子。”
林傾無奈失笑,“放心吧,你永遠是我林傾的妻子,我不會讓任何人瞧不起你的。”
“嗯嗯,趕緊鬆開啦,我去拿醫藥箱。”
“......”
...
秦家,醫療室內。
江酒是晚上十一點半進的急診室,在裡麵待了整整五個小時,直到第二天淩晨四點半才出來。
陸夜白見她搖搖晃晃的,都有些站不穩了,連忙上前扶住了她。
陸夫人卻不管她此時臉色有多嚇人,湊上去就發問,“我孫兒怎麼樣了?你有沒有保住他的命?”
江酒像是抽空了全身力氣一般,軟趴趴地靠在陸夜白懷裡,虛軟無力道:“還沒脫離危險期,我懷疑他直接接觸了藥源,所以比老爺子的情況嚴重得多。”
“少廢話。”陸夫人怒瞪著她,咬牙道:“我問的是墨墨怎麼樣了,你彆說那些危言聳聽的話嚇唬我。”
江酒張了張嘴,可,腦袋傳來一陣暈眩感,隻覺眼前一黑,直接陷入了昏迷之中。
“江酒......”陸夜白驚呼,俊臉上閃過一抹心疼。
她身體透支太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