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開始就將她當做師叔對待,不跟她擰著乾,會有這麼多狗事麼?
她也不是非得要做陸氏的總部總設計師,如果這女人稍微聰明一點,不與她為敵,看在同門之誼的情分上,她難道還會搶一個晚輩惦記了多年的職位不成?
說到底,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不但毀了自己的前程,還讓自己背上了案底,她就該為自己的不知天高地厚付出應有的代價。
“如今你師父想必已經知道了你的處境,但她並沒有給我打電話為你求情,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麼?意味著她默許了讓你去監獄裡待幾年,好好的反省反省,你該慶幸這次沒有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麵,否則,就不是判幾年有期徒刑這麼簡單了。”
唐靜茹死死揪著她的衣角不撒手,像是抓著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師叔,這一切都是江柔指使我乾的,是那個女人,她想將你逐出海城,我,我是被她當槍給使了。”
“哦?是麼?”
“是,是是,您應該知道那女人有多恨你,她指使我乾這些事不足為奇,我不是你的仇人,真正想要你身敗名裂的是江柔,江柔。”
江酒緩緩俯身,伸指挑起她的下巴,輕飄飄地道:“我相信你是受了江柔的指使,證據呢?如果你能拿出她指使你調換五號稿的證據,我就為你翻案,讓江柔替你去坐牢。”
唐靜茹一怔,臉色頓時猶如死灰,呢喃道:“證據,證據,證據,我有證據的,可,可我想不起來,我確定我抓住了她的把柄,但是我真的真的想不起來了。”
江酒微微眯眼,垂眸凝視著她的雙眼,低喝道:“看著我的眼睛,彆說話。”
唐靜茹的呢喃聲戛然而止,怔怔地看著她,片刻後,她的瞳孔開始渙散起來。
江酒緊盯著她的雙眸,等她意識徹底抽離後,這才放緩了語調問:“你剛才說你抓住了江柔的把柄,到底是什麼把柄?說給我聽聽。”
“把柄,對,我抓住了江柔的把柄,是一個驚天大秘密,能讓她身敗名裂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