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一句話,便能徹底摧毀她所有的故作鎮定。
她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裸露在他麵前一般,無地自容。
這個男人太了解她了,往往能一針見血,將她紮得鮮血淋漓。
“抱歉,我讓你失望了,事關我的父兄,我不能袖手旁觀,林先生,談談你的條件吧,如何才能撤訴,或者如何才肯交出那個教唆我大哥操縱股市的罪魁禍首。”
“嗬。”林傾譏諷一笑,“你倒是一點都不客氣,求人都這麼理直氣壯,時宛啊時宛,你太驕傲了,也太美好了,驕傲美好得令人忍不住想要摧毀。”
說完,他猛地傾身,用力扣住了她尖瘦的下巴,一字一頓道:“我隻恨當年沒上了你,虧,真是太虧了,遭你背叛之前,怎麼也得好好玩弄你一番,這樣才對得起自己不是?”
時宛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蒼白下去。
“不過現在不需要了,我有了高貴典雅美麗大方的妻子,比你可純潔乾淨多了,想要救你大哥是不是?
行啊,好好陪幾個客戶,讓他們滿意了,鬆口與我簽下合同,挽回時尚傳媒的損失,我就放過你哥,否則,你們全家都等著我的報複吧。”
說完,他猛地甩開了她,“203號包間,自己去吧,記住,把人給我伺候好了。”
時宛臉色煞白,怔怔地看著他,好似丟了魂。
她以為他會親自折辱她,或情婦,或玩物,或禁臠。
可沒想到他竟然要將她送給其他男人。
“我欠你的,隻想還給你,林傾,你可以打我,虐待我,甚至殺了我,但你不能將我像玩具一樣隨手送人。”
“哦?”
林傾挑眉一笑,滿臉嘲諷地看著她,“你的意思是隻想讓我上?抱歉,我有妻子,我妻子還給我生了兒子,我們在愛爾蘭登記結婚,曾發誓永不背叛她,至少目前我還沒有出軌的打算,再者說,我嫌你太臟,碰了怕惹得一身騷。”
時宛的身體在劇烈顫抖,搖搖欲墜,“我若是答應了,咱們之間是不是就兩清了?你永不犯我時家,從此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