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黎晚在一旁嘶聲道:“對不起,可能要將你拉下水了。”
“傻。”黎芸在妹妹額頭輕點了一下,嗔道:“黎家就咱們兩姐妹,我不幫你幫誰?”
“也罷。”黎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既然你們兩已經決定了,那我也不多加阻止了,阿芸去探探傅小姐的口風,問問她如何才肯捐贈骨髓,態度彆強硬,莫要引起了她的懷疑。”
“好的爹地,您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
法院對時染的一審判決出來了,綜合各方麵的因素,最終判處有期徒刑三年。
時家彆墅,客廳內。
時宛的情緒很激動,含淚看著時父,哽咽道:“哥哥不能坐牢,否則他這輩子就毀了,父親,咱們向中級人民法院提起訴訟好不好?哪怕生機渺茫,我們也要搏一搏。”
時父靠在沙發上喘息著,蒼白的臉上透著病態的虛弱,“先不急著上訴,你去監獄看看你大哥,聽聽他的意思。”
時宛還想說什麼,可時父卻沒了談話的興致,擺手道:“去吧,去見了他你再做決定。”
“好吧。”
...
時宛當即去了監獄,在探監室見到了時染。
她想過無數種兄妹見麵的場景,但獨獨沒想到自己的親哥哥開口第一句話竟然是:
“妹妹,你救救我,哪怕是去給林傾做情婦,也要救我。”
那一瞬間,時宛隻覺天塌地陷。
這是她哥哥。
親哥哥。
他怎麼能說出讓自己親妹妹去給彆人做情婦的話?
他究竟是怎麼說出口的?
就在一個小時前,她還想著哪怕時家傾家蕩產她也要將兄長撈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