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芷薇仰頭笑看著她,不急不緩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二小姐與夜白的婚禮臨時取消了吧,外界現在還在盛傳新娘子與野......等你哪天與夜白交換了結婚戒指我再喊你一聲‘陸太太’吧。”
挑釁!
赤果果的挑釁!
要不是這個賤人在背後搗鬼,婚禮會取消麼?
她江柔會被整個海城的名流圈取笑謾罵麼?
她是沒有證據,但凡抓住了這賤人一點兒把柄,她也會拽著她去陸父麵前撕碎了她的可惡嘴臉。
江柔氣著氣著竟輕輕地笑了,“往年都是夜白陪沈小姐過生日,今年沒他陪了,不知沈小姐心裡是何感受啊?
不過這也不能怪夜白啦,誰讓你的生日跟陸氏總部總設計師江酒的生日撞上了呢,他包下整個浪漫之都的頂層給美女員工過生日也是情有可原,沈小姐千萬彆放在心上哦。”
她的話音剛落,沈芷薇臉上的笑容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退散了。
她聽錯了麼?
夜白居然包下了浪漫之都的頂層給陸氏一個女員工慶生?
他竟然為一個女人包下了隻有戀人才會去的浪漫之都。
不。
不不。
她不相信,她不相信夜白會為某個女人做到這個份上。
這些年來,他每次給她慶生都是隨便找個西餐廳然後請她吃一頓牛排了事。
什麼浪漫之都。
什麼燭光晚餐。
什麼玫瑰鮮花。
她沒見過,通通都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