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父踉蹌著後退了兩步,被身後的長女給扶住了。
“爹地,您彆動怒,小心氣壞了身子,晚晚又得自責了。”
黎父猛地推開了她,伸手指著蕭恩的鼻子,渾身不斷的顫抖,“你,你,你這個混賬東西,你可知你這無恥行徑毀的是一個女孩子的一生?
我女兒乃堂堂醫學世家的嫡女,最後落個背井離鄉的下場,小左明明是她的親兒子,她卻隻能看著他喊自己小姨,這樣一份剖心噬骨的痛,哪怕將你千刀萬剮了也彌補不了。”
蕭恩垂下了頭,靜靜跪在那兒,修長挺拔的身體也止不住地顫抖著。
他欠黎晚的,這輩子無論用什麼都還不清了。
“管家,拿棍子來。”黎父對著一旁的管家厲喝道。
黎芸一驚,她深知自己勸不住父親,所以想著退回去給黎晚打電話,讓她趕緊回來。
黎父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怒道:“不許給黎晚打電話,我作為一個父親,這些年一直都在誤會自己冰清玉潔的女兒,
認為是她私生活不檢點,乾出了有辱門風之事,卻沒想到她是遭人強暴了,如今這混賬東西主動送上門,我今日要是不打斷他的腿,我就枉為人父。”
說完,他朝愣在一旁的管家喝道:“還不趕緊去拿棍子。”
“是,是是。”
黎芸見勸不動父親,連忙跑出客廳,衝到蕭恩的麵前,急聲道:“我父親現在正在氣頭上,他的脾氣你也知道,
既然說了要打斷你的腿,就不會手下留情的,你趕緊走,哪怕要請罪,也得等晚晚回來再說。”
蕭恩仍舊垂著頭,一字不吭。
“你這小子。”黎芸狠瞪了他一眼,惱道:“一個兩個都是這倔脾氣,你要是傷了,晚晚又得心疼,她已經為了承受了那麼多,你就不能可憐可憐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