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餘音剛落,話筒裡陡然傳來白灼爽朗的大笑聲,“哈哈,真是天助我也,這次江酒如果還不死就天理不容了。”
“……”
...
黎家。
醫務室內。
黎晚為蕭恩降了溫,又給他的後腿打了石膏,見心電圖慢慢恢複了正常,這才稍微鬆了口氣。
看著床上緊閉著雙眼的俊逸男人,她心中一片荒涼。
這幾年她不願回來,也不願告訴父親當年發生的事情,就是怕給他平添困擾。
原以為她可以帶著孩子永遠生活在國外,不再打擾他的生活,可命運弄人,一場疾病,又一次將他們捆綁在了一塊兒。
難道他們注定要糾纏不休麼?
“二妹。”黎芸的聲音從外麵傳了進來,拉回了黎晚飄忽的思緒。
她轉身走出病房,順手關上房門後,啞聲問:“姐,你怎麼過來了?爹地呢?他怎麼樣了?氣有沒有消一些?”
黎芸輕輕一歎,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撫道:“爹地不是在生你的氣,他是在跟自己過意不去,
這些年一直誤解你,如今蕭恩捅出了七年前的事情,他難免自責內疚,放心吧,過幾天就好了,蕭恩呢,他的腿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