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代克製藥生產的那批新藥這幾天就要完工了,我必須打起十二分精神去應付,公司的事務難免顧慮不周,索性扔給遲修了,他是設計部總監,理應為我分擔。”
“是麼?”陸夜白笑看著她,漆黑深邃的眸子注視著她的雙眼。
那目光極具穿透力,饒是江酒定力足,仍舊有些吃不消。
這男人的洞察力實在太過逆天了,她隻要稍微表現出一絲異樣都會引起他的懷疑。
“酒酒,我外公這幾天有沒有跟你說些什麼?”
江酒笑看著他,揚眉道:“說了啊,他還在惦記著我嫁給秦衍的事兒,所以每次去秦家都會問上一遍,
他說是我把他救活的,就該給他活著的意義,而看著秦衍娶妻生子就是他認為最有意義的事兒。”
陸夜白輕輕地笑了,似乎相信了她的話,隻不過眼眸深處卻流轉著深凝之色。
“那可能要讓他老人家失望了,你這輩子注定成不了他孫媳婦,至於外孫媳婦,倒是有百分之百的希望。”
“......”這狗男人真夠自負的。
...
時家彆墅。
客廳內。
“爹地,司法機關第三次聯係我,問我要不要向上級法院提起訴訟為大哥翻案,如果這次再不給他們回複的話,他們就直接將哥哥移交監獄了,您是什麼態度?”
時父靠在椅背上,看著對麵的女兒,不答反問:“你呢,你又是什麼態度?”
時宛頷首道:“哥哥的性子歪了,即使這次我們能幫他,他自己若是不知悔改,日後還會犯更大的錯,或許讓他在監獄裡待幾年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時父聽罷,想都沒想,直接開口道:“那就讓他在裡麵待著吧,咱們放棄訴訟。”
時宛霍地抬眸,有些詫異地看著他,“您,您真的能承受自己唯一的兒子去坐牢麼?”
“沒什麼承受不承受的,犯了罪就該受到法律的製裁,誰也不能例外,林家那小子接下來應該要對付我了,也罷,我就跟他做個了結吧,隻願他能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