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小宛呀,你與其將時間浪費在我們身上,還不如去找林先生好好談一談,這七年前可是時氏害他家破人亡名聲儘毀的,解鈴還須係鈴人,你去跟他把曾經的那段恩怨了了,他或許能網開一麵放過時家呢。”
“對對對,世侄還是去找林先生吧,我們有彆的事情要忙,先走一步了,也祝時氏能夠安然度過這個難關。”
說完,幾個老總紛紛站了起來,轉身就朝外麵走去。
“程叔叔,王伯伯……”
時宛起身阻攔,可敵不過他們帶來的保鏢,隻能眼睜睜看著幾人匆匆走出了包間。
等保鏢鬆開對她的鉗製後,她連忙踱步朝外麵衝去,剛到門口,她就聽見那幾個老總的交談聲在走廊裡回蕩。
“誰不知道七年前是時凱那老東西聯合自己的女兒將林家大少送上了他繼母的床,害得他身敗名裂,如今居然還有臉來求我們,呸。”
“家破人亡,身敗名裂,如此血海深仇,彆說林傾現在手握重權,即使他狼狽到猶如喪家之犬,也會撲上去從時家人的身上咬下一大塊肉,看著吧,時家馬上就要完蛋了。”
時宛雙腿一軟,像是被人抽空了全身的力氣一般,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原來所有人都已經知道七年前是時家陷害了林傾,是他們父女害得林氏家破人亡。
“時總,您這是怎麼了?”助理從外麵衝了進來。
時宛任由著她將自己扶了起來,重新坐回椅子上後,她嘶啞著聲音問:“小玲,你說我該用什麼法子將自己送進監獄?”
小助理一驚,滿臉詫異地看著她。
“時,時總,您是不是哪兒不舒服啊,要不我陪您去醫院看看吧?”
時宛緩緩垂下了頭,苦笑道:“我很好。”
說完,她坐著沉默了良久後,突然呢喃道:“如果我非法拋售股票,套現金額巨大,是不是就可以去監獄待幾年了?”
“時總,你,你這話什麼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