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似乎看出了他們的疑惑,心中不禁冷笑。
她是怎麼知道的?
自然是阿殤告訴她的。
這家夥好歹是與阿殤同床共枕過的男人,還孕育了一個孩子,他的身份,阿殤多少知道一些。
一想起阿殤,佑佑那張天真無邪地小臉又浮現在了腦海。
那個孩子,死得太慘太慘了,曾一度成為了她的夢魘。
還有那個飽受命運摧殘的女人......
“怎麼了?”
陸夜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拉回了她飄忽的思緒。
下一瞬,她眼裡升騰起來的血色開始慢慢退散。
南梟眯眼看著她,蹙眉問:“不知大嫂是從哪兒得知我背後身份的?”
他向來行事謹慎,除了幾個信得過的下屬外,其他人都沒見過他的真實麵目,按道理說外界不應該知道他的身份才對。
加上這女人對他有莫名的殺意,他很清楚,這並不是她在刻意挑釁或者無理取鬨。
她想殺他,是刻在骨子裡的。
今日要不是他的身手與她不相上下,說不定這女人真的會將手裡的匕首捅進他的心臟。
可,他實在想不通自己何時得罪了這個女人。
江酒低低一笑,挑眉道:“南先生是小看我這國際第一黑客鬼刹的能耐麼?你信不信我能用一台電腦在你暗龍的內部係統裡逛一圈,將裡麵所有的機密文件全部都盜取出來。”
“你是鬼刹?”南梟有些詫異地盯著她瞅了片刻,然後轉頭望向一旁的陸夜白。
那表情,就像是嘩了狗似的。
“你愛上的這個女人,就是半年前黑了你三十億,將你耍得團團轉,愣是讓你像個傻逼一樣滿世界跑了半年的那個第一黑客鬼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