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要是落入了你的手裡,你一定要替我好好招待招待她,最好拍一些照片,我要將她釘在豔照門的恥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
‘不用你提醒,我一定會這麼做的’
…
醫療基地。
書房裡。
陸夜白,江酒,陸西弦,陸父等人正靠在沙發上。
室內一片死寂。
江酒的臉色很蒼白,隱隱透著病態的虛弱,她剛剛從‘昏迷’中醒過來,精神消沉。
短暫的寂靜過後,陸父率先開口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好的孩子怎麼可能會中那種人為研發出來的病毒?”
“是我的原因。”江酒撕聲道,“我研發出來的那批新藥劑投入沈氏旗下代克製藥生產時,被人動了手腳,經查明,這個動手腳的人就是柳門的白灼,後來我掌控了白灼犯罪的證據,可是去抓捕他的時候被他給逃了。”
陸父何其敏銳,一聽她這麼說,立馬想通了個中關鍵,“他怕你交出那些犯罪的證據後會搞得他身敗名裂,所以對兩個孩子下了致命的毒素逼你妥協?”
“不錯。”江酒緩緩垂下了頭,自責道:“是我的錯,是我把大人之間的恩怨牽連到了孩子身上,你們放心吧,我會想辦法從白灼那兒拿到解藥的。”
陸父微眯起了雙眼,沉聲問:“必須得拿到解藥才行麼?你醫術那麼精湛,連抗癌的藥物都研發出來了,難道研究不出解藥?”
江酒搖了搖頭,撕聲道:“柳門本就擅長煉毒,而白灼向來喜歡劍走偏鋒,那就是個瘋子,誰知道他煉出來的毒素摻雜了什麼變態的成分?
我不能拿著我一雙兒女的性命去賭,所以去他那兒取解藥是唯一的法子。”
陸父偏頭看向陸夜白,蹙眉問:“你怎麼看?”
陸夜白沒回答,轉眸朝陸西弦看去,意思不言而喻。
這家夥剛才不是還在捍衛自己‘親爹’的地位麼,那麼能耐,自己想辦法去。
陸西弦都快哭了,“大哥,你幫幫我,那可是你的親侄兒侄女。”
陸狗冷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