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家夥是瘋了麼?”江酒磨牙道,“時氏是時家唯一的保護傘了,他全部轉讓給林傾,不是在自掘墳墓麼?”
陸夜白搖了搖頭,“不一定。”
酒姐瞪著他,“有話一次性說清楚,彆說一半留一半。”
“現在能讓時宛停止瘋狂舉動的隻有林傾了,時先生將公司的決策權交給林傾,就是拜托他保住時宛,
你做這一切不也是為了保護時宛麼,雖然用的方式不一樣,但最終的期望都是一樣的,聽話,彆攪和他們的事情了,都是成年人,他們自己會處理好的。”
江酒一下子泄了氣,癱軟在他懷裡,歎道:“時先生的做法確實更合適,可林傾會答應麼?他一心想要送時父入獄,怎會......”
說到這兒,她的話鋒戛然而止,斟酌了片刻後,試著問:“時父打算主動提出自首,用自己的命保住時宛?”
“應該是的,他想求林傾保住時宛,就得犧牲自己。”
“那我......”
陸夜白伸手堵住了她的唇,搖頭道:“酒酒,彆去同情時父,他若問心無愧,又何懼林傾的報複?
他怕是手腳不乾淨,被林傾掌握了實證,他們之間的恩怨,讓他們自己去了結吧,咱們不適合插手。”
話落,他不給她任何胡思亂說的時間,拉著她繞過辦公室,將她摁在了轉椅上,“你試試編程,我看看自己能不能為你指點一二。”
江酒無奈一笑,陸夜白在電腦方麵的造詣她是知道的,說不定真能為她解惑呢。
“對了,如今白灼已經倒台,你打算何時揭穿江柔的偽善麵目,讓她受到應有的懲罰?”
“不急。”
陸夜白隻回了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