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醒了就把藥吃了。”
說著,他踱步走過來,從托盤裡取出一盒藥扔在了枕頭上。
時宛偏頭望去。
‘避孕藥’三個字印入眼瞼,刺痛了她的心。
這就是正室跟小三最大的區彆。
正室可以給他生孩子,沒有任何人會覺得是錯的。
可若小三生了孩子,外界隻會罵狐狸精不要臉,生出來的是孽種,私生子。
不,他們已經夠苦的了,不能再弄出個孩子苦上加苦。
想通後,她雙手撐著床板,咬牙坐了起來。
身上穿著睡衣,除了虛軟跟疼痛外沒彆的不適。
昏迷後他應該為她清理了身體,還給她換了乾淨的睡衣。
該感謝他麼?
至少不那麼尷尬了。
打開包裝盒,掏出藥片後她想都沒想直接塞進了口中。
好乾好澀,灼燒般的痛在喉嚨裡蔓延,逼得她劇烈咳嗽了起來。
林傾眸子裡醞著怒火,這女人吞藥的動作都不帶任何猶豫的,她就那麼反感他,那麼不願給他生孩子麼?
想到這兒,他附身扣住她的下巴,掰開她的嘴,生生從她喉嚨裡將那粒藥給摳了出來。
“不想給我生孩子?我偏不如你的願,從今天開始,你老老實實待在這兒,直到受孕為止。”
說完,他捏著手裡的藥片朝洗手間走去。
時宛一下子著急了,連忙伸手拽住他的衣角,一邊咳嗽一邊哭道:“給我,把我要給我,我不要懷孕,我不能懷孕。”
出口的話,沙啞得不行,他之前要得太狠了,到了後麵她哭著求饒都沒用,嗓子也因此受損了。
林傾額頭上的青筋暴突了兩下,猛地甩開她的手,大步朝洗手間走去。
時宛充滿了悲傷的聲音回蕩在室內每個角落,“這就是你給我的報複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