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聽後,輕輕地笑了。
原來是這樣啊。
好吧,她感動到了。
朱唇微張,她垂頭含住了他指尖的藥片。
下一秒,眼前出現一杯溫水,她含笑喝了兩口,將避孕藥吞進了腹中。
他說的不錯,她再也不想體會那種生產的痛了。
當年生那三個小崽子,差點沒把她給折騰死,她到現在還有壓力呢。
“我保證就這一次,以後我會做好安全措施的,等蕭恩回來後我讓他給我做結紮手術。”
江酒一愣。
有些詫異地看著他。
這男人是誰?
第一名門陸氏家族的掌權者,子嗣繁衍是多麼的重要,他竟然有了去做結紮手術的心思,如何能不讓她驚訝?
“你……”
“無妨,兩兒一女足夠繼承我的一切了,你不必有太大的負擔,我娶妻是跟我過日子的,而不是讓她成為生育的工具。”
江酒伸手抱住了他,將臉頰貼在他小腹上,撕聲道:“還好我勇敢的跨出了這一步,否則就錯過了你,那將是多大的損失啊。”
陸夜白附身吻了吻她的額頭,“你這女人精明得很,又怎麼輕易放過自己看上的?”
“……”
…
陸家公館。
客廳內。
陸夫人臉色陰沉地看著丈夫,做出了退讓,“行,我同意沈家那丫頭進門,但她跟夜白結婚後必須搬出陸氏,我不想看到她時時刻刻在我眼皮子底下晃悠。”
陸父鬆了口氣,妻子能鬆口,就等於成功了一半,接下來就是說服兒子同意婚事了。
“如果你真的不想看到她,咱們可以去國外生活。”
“哼。”陸夫人輕哼了一下,起身朝樓梯口走去,邊走邊道:“彆以為我鬆口了這事兒就成了,你兒子倔強得很,我花了七年時間都沒能讓他同意娶江柔,我就不信你三言兩語就能說服他娶了沈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