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狗東西。
乾嘛這麼粗暴?
都不知道憐香惜玉的麼?
“疼……”
“活該。”陸夜白瞪了她一眼,湊到她耳邊咬牙切齒道:“回去再好好收拾你,七天下不了床的那種。”
“……”
這狗男人!
能不能彆一言不合就滿嘴跑火車?
陸夜白將她摁在懷裡,挑眉看著對麵的兄弟,似笑非笑道:“趁我不在欺負我媳婦兒?南梟,你活膩了。”
艸!
這兄弟真沒法做了。
南梟眯眼看著他,蹙眉道:“你讓她把洛殤交出來,否則今日誰也彆想走。”
陸夜白挑了挑眉,垂眸看著懷裡的女人,問:“洛殤在你手裡?”
江酒眨了眨眼,眼眶裡擠出幾滴淚,哽咽道:“什麼洛殤,我都不認識好不好,陸夜白,你管管你兄弟,他,他趁你不在想要欺負我。”
“……”
“……”
兄弟兩的嘴角齊齊抽搐了兩下。
他們就沒見過這麼會演戲的女人,真是將裝傻充愣學得爐火純青啊。
“聽見沒,我媳婦兒說不認識洛殤,你就彆逼她了。”
“……”
南梟緊抿著唇。
他在想當年怎麼就跟這種貨色拜把子做了兄弟呢?
剛準備開口說兩句,這時,陸夜白給了他一個眼神。
都是生死兄弟,他自然知道他在示意什麼。
雖然心有不甘,但他還是招呼手底下的人讓出了道。
江酒這女人軟硬不吃,又剛又烈,繼續耗下去,確實沒有任何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