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開口,小左一溜煙跑了。
邊跑邊伸手從口袋裡掏手機。
“……”
…
陸夜白該慶幸小家夥這通電話打得及時。
如果早十分鐘,他都得鬱悶死。
“趕緊起來,小左剛才給我打電話,說晚晚被蕭母推倒了流了很多血,試管嬰兒才剛剛放進她體內,遭到如此重創,我擔心……”
她說話的功夫,陸夜白已經將兩人的衣服拿過來了。
“什麼也彆說了,趕緊穿衣服,我送你去醫療基地。”
“……”
…
黎晚腹中的胎兒還是沒能保住。
不止孩子沒保住,就連她的子宮都受到了第二次重創,江酒建議切除子宮。
黎晚從昏迷中悠悠轉醒,聽了江酒的建議後,瘋狂搖頭。
“不,酒酒,我不能切除子宮,若沒了子宮,我還怎麼孕育孩子?如果不孕育孩子,小左怎麼辦?誰來救他?”
江酒抬眸望向床尾的蕭恩,沉聲道:“她已經失去了理智,說的話不做數,你決定吧,如果不摘除子宮,很有可能會發生癌變,你得好好想清楚了。”
蕭恩是名醫,他如何能不知將重創的子宮留在體內會有怎樣可怕的後果。
看著臉色蒼白到近乎透明的黎晚,他踱步走到床邊,附身握住了她的手。
黎晚急了,死死掐著他的胳膊,哭道:“蕭恩,你不會這麼殘忍對不對?你不會眼睜睜看著小左等死對不對?”
蕭恩伸手撫摸著她的臉蛋,動作纏綿又憐惜,嘶啞著聲音道:“可我也不能看著你一步步走向死亡啊,阿晚,會有其她法子的,實在不行,咱們請個人代孕,我不能讓你冒這個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