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伯父的生日,我們好歹相識一場,難道不應該過來為他祝壽麼?”
她的話音剛落,蕭母陰陽怪氣地接話道:“還是阿璿懂禮貌,有素養,知道長輩的壽宴不能缺席,不像某些人,自己未來公公,不,你們都領證了,就是準公公,家翁的生日宴,她竟然連麵都不露,真是端的一副好架子啊。”
蕭恩撫了扶額,自動忽略了母親的嘲諷,對傅璿道:“你剛捐贈骨髓,身體還沒恢複好,應該在醫院休息,我不是怪你來參加晚宴,而是說你不顧自己的身體,你若想來蕭家,隨時都可以來,讓我母親收你為義女就行了。”
傅璿緩緩握緊了拳頭。
她沒爹沒媽麼?
缺愛到要認外人做義母?
她堂堂傅氏的嫡女,金尊玉貴,有必要巴結外人,多出兩個爹媽當祖宗供著麼?
之所以流連往返與蕭家,不全都是因為他。
這個男人到底明不明白她究竟有多愛他?
蕭父踱步走過來,插話道:“好了,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蕭恩,你去樓上換件衣服,等會下來跟我一起陪客人。”
蕭恩應了一聲,忍不住囑咐道:“你剛捐贈骨髓,身體還沒好,彆飲酒,也彆吃辛辣的東西。”
傅璿聽罷,心裡的恨意漸濃。
她的骨髓捐給誰了?
捐給他的私生子了。
他每提一次,都是在她心口上撒鹽。
看著兒子離去的背影,蕭母伸手拍了拍傅璿的手背,壓低聲音道:“乖,彆慪氣,他今晚就屬於你了。”
傅璿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牽強的笑,“還好有您替我做主,不然我非得被蕭恩欺負死不可。”
“傻丫頭。”蕭母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然後推開了她,“他已經上樓了,我得去安排女傭,你先坐在沙發上休息一下,我一會兒就回來。”
“好,您去忙吧,我就全仰仗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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