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恩……”
陣陣藥性襲來,蕭恩甩了甩昏脹的腦子,從她手裡接過瓶子,仰頭將裡麵的藥粉倒進了嘴裡。
解藥的效果很好,幾分鐘後蕭恩身上的熱量就退散了。
黎晚看了看外麵的臥室,蹙眉問:“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事兒?”
蕭恩抿了抿唇,從她身上起來,然後伸手將她拉進了懷裡。
“你是怎麼進來的?”
黎晚眨眨眼,“我跟酒酒學過攀岩術。”
“所以爬窗進來的?”
“嘿嘿,是的。”
蕭恩伸手狠狠敲了她腦門一下,“你身體什麼逼樣你自己不清楚麼?”
“疼。”黎晚窩在他懷裡撒嬌,“彆敲我腦袋啊,本來就很笨,再敲幾下,我怕是都不如小左了。”
提到兒子,蕭恩突然開口道:“讓孩子跟我姓吧,姓蕭,名不變,蕭左,怎麼樣?”
黎晚點點頭,“好呀,小左,蕭左,差不多啦,我覺得挺好的。”
說完,她用下巴指了指臥室,又問道:“她怎麼處理?”
蕭恩的俊臉上閃過一抹厲色,將她送到書房安置,咱們去床上躺著睡一覺。
黎晚眨了眨眼。
“這樣做的話估計會將你母親活活氣死。”
蕭恩凝聲道:“她算計自己的兒子,就該承擔後果,你流產的事我還沒跟她清算呢,長輩又如何,犯了錯就是犯了錯,照樣得為自己的行為買單。”
“……”
…
如黎晚所料,當蕭母帶著幾個貴婦來兒子房間,看到兒子跟黎晚躺在床上時,氣得一翻白眼,直接昏死了過去。
然後蕭父的生日宴就這麼不歡而散了。
…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