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看著他,足足瞧了一分鐘後,這才輕飄飄地開口道:“我猜測這是個女兒,你前世的小情人呢,真舍得?”
現在還探不出胎兒性彆,但可以探出幾胎。
還好,這次隻懷了一個。
不然如何舍得?
陸夜白眼底深處劃過一抹猶豫,漸漸演變成了不舍。
他也不強行裝逼了。
對。
他就是不舍。
是兒子會不舍,是女兒就更不舍了。
“我有隨心,你彆刺激我了,我說流產就流產。”
江酒伸手撫過小腹。
她有些不舍了呢,怎麼辦?
陸夜白不想理會這些糟心的事,轉移話題道:“這兩天沈家可能會有動靜,要麼跟你驗DNA,要麼跟沈芷薇驗DNA,酒酒,你打算怎麼辦?”
江酒唇角的笑意一僵,默了片刻後,她試著問:“如果我沒有沈家嫡女這麼個身份,你會不會認為我身份太低?”
“江酒……”
陸夜白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了兩個字,語氣中隱含不悅。
下一秒,他附身吻住她的唇,帶著懲罰性的狠狠碾壓了幾下。
“以後再說這種葷話,再問這種欠揍的問題,我真的揍你。”
江酒看著他,雙眸氤氳出了水霧,哽咽道:“你凶我,你還試圖對我家暴。”
“該死的。”
陸狗最受不了的就是她露出這樣一副可憐兮兮的小白兔模樣,能勾起他身體裡最原始的獸性,讓他恨不得將她碾碎了融入進自己的血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