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好。”
…
當天下午。
海城市各大新聞報刊上登出了江酒在時家彆墅門口說的那兩段話。
一時間,社會輿論將她推上了更激烈的風暴之中。
“天,江酒那女人也太目中無人了吧,膨脹到連遲暮大師都不放在眼裡了,若換做旁人,誰還敢跟她開撕?”
“她居然承認自己昨天在鑒賞大會上是胡謅的,壓根就沒看出那塊血玉的真假,這女人怎麼能這般厚顏無恥?”
“她還親口承認自己嫉妒遲暮大師搶走了她的風頭,說遲暮大師隻能仰望她,連給她提鞋都不配呢。”
“我呸,她以為全世界所有大佬身份都是她的呢?自己對鑒寶一竅不通,還妄想著取代遲暮大師在鑒寶界的地位,真是可笑。”
“江酒,你怎麼不原地爆炸呢?”
楊麗看到報紙上的內容,見江酒大放厥詞引發眾怒,心中大喜。
她就說嘛,江酒那賤人怎麼可能會分辨出那塊血玉的真假,原來是裝逼呢。
她裝逼也就算了,居然還裝得這麼可笑。
嗬!
還真是大佬當久了,什麼驚世駭俗的事都能做得出來。
她就不信江酒那賤人能整出什麼名堂出來,血玉是真的,一定是真的。
這世上,除了真正的遲暮,大概再也無人能鑒彆出這塊血玉是真是假。
而遲暮,早死多少年了,總不能從棺材裡蹦出來去幫江酒做鑒彆吧。
沒有遲暮的幫助,江酒注定說服不了民眾,所以她覺得那女人必輸,也必會被送進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