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成功找到了真正的玉璽,又立下了大功,想想就氣憤。
可生氣有什麼用?
人家就是牛叉,人家就是了不起,人家就是人人追捧稱讚的大佬,既定的身份,誰也改變不了。
“江酒,你真的是遲暮大師麼?”
台下依舊有人不甘心,咬緊了牙關開口詢問。
江酒挑了挑眉,獰笑道:“據我所知,無塵那老頭兒就收了一個弟子吧,而他的弟子剛好是……遲暮。”
“你彆拐彎抹角,我要你親口承認你是遲暮。”
江酒抬起胳膊,將手裡把玩著的古玉在眾人麵前晃了晃,慢條斯理道:“我鑒定出了這塊血玉,普天之下,也隻有我一人能鑒定得出,憑這一點,你們還抱什麼僥幸心理?我是遲暮,那個被你們捧上了天的遲暮。”
“……”
江酒見無人再敢上前質問,又道:“今日之禍,全因貪婪所致,楊麗她必須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至於其他人,都寫一份檢討公布出來吧,後麵我也不追究了。”
台上一眾專家麵麵相覷。
他們不傻,如何不知她口中所謂的‘其他人’指的是他們?
聽她說不追究過失,他們紛紛鬆了口氣。
隻是一份檢討而已,麵子丟了也就丟了,隻要不入獄就行。
“唉,是我老糊塗了,太注重名利,所以才誤入歧途,還好江小姐找到了真正的血玉,不然這玉璽從我們手中流失,我們怕是得成為千古罪人。”
“對,是我們太過愚蠢,憑著本能判斷那塊玉,直覺告訴我們那是真的,我們就相信那是真的了。”
“江小姐,我為我之前的言論跟你道歉。”
江酒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