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傅夫人猛地從沙發上蹦了起來,咬牙切齒道:“她一個生父不詳的野種,還未婚先孕,有什麼資格入我傅家的門?江酒……嗬,她再有能耐又如何,隻要人在華夏,我就不信收拾不了她。”
傅璿勾唇一笑,歪著身體給顧曉曉發了條短信:
‘我母親動怒了,接下來怎麼辦?’
片刻後,對方回了一條短信:
‘等待時機,到時候借你母親之手除掉江酒,爭取一次性成功,彆讓那女人再有任何翻身的機會’
傅璿唇角的笑意更濃了。
江酒這個女人,她是必須要除掉的。
如今黎晚已經患了惡性子宮癌,隻有依靠江酒才能保命,也就是說如果江酒廢了,那黎晚也就沒救了。
‘好,你為了得到沈玄,我為了得到蕭恩,咱們各取所需,一致對外,反正江酒必須得死’
…
官邸。
客廳內。
傅戎坐在主位上,挑眉看著陸夜白,似笑非笑的問:“不好好在家看著你的女人,跑我這兒來做什麼?”
陸霸總冷睨著他,沉聲道:“如今外界鋪天蓋地的傳聞影響到了江酒的心情,你什麼時候滾回帝都?還有你什麼時候找個女人訂婚,讓你們之間曖昧不清的關係早日解除?”
傅戎緩緩收斂了笑容,眸中閃過一抹危險的光芒,“陸夜白,你彆欺人太甚,我沒有跟你動手搶江酒已經是仁至義儘了,你最好彆挑戰我的權威。”
“是麼?”陸夜白冷冷一笑,“你搶也沒用,因為江酒心裡沒你。”
傅戎蹙緊了眉頭,“陸夜白,你最好彆激我,我對江酒的愛不比你少,你要是激起了我心裡的不甘,哪怕血流成河,我也要與你爭上一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