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酒一噎,一句‘丈夫’讓她啞口無言。
對啊,這男人是時宛的丈夫,他來接自己的妻子,她有什麼立場去阻攔?
再者,他說得不錯,陸夜白還在公寓裡住著,時宛在這兒過夜多少有些不方便。
“酒酒,你不必為難,我跟他走。”
身後傳來時宛的聲音,江酒下意識回頭看去,“我不為難,這段時間讓陸夜白搬回陸家公館住,你就在公寓,沒事的。”
時宛笑著搖頭,“那我的罪孽可就大了,你如今懷著孕,陸總巴不得二十四小時守著你呢,我怎麼能讓你們分開?”
“宛宛……”
“酒酒,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可如今我快要做母親了,不是都說女人為母則剛麼,未來的路還很長,總得我自己去走不是?你幫不了我的,所以放手讓我去承擔我該承擔的吧。”
江酒無奈一歎,“行吧,照顧好自己,胎兒如果有什麼情況,一定要給我打電話。”
“必須的,你可是名醫無名,有你給我安胎,我可以高枕無憂。”
“……”
…
晚上。
陸夜白回到公寓。
江酒將陸婷婷跟著小哥去了希臘的事兒告訴他了。
“抱歉,我沒能看好你妹妹,讓她跟著小哥跑了,要不你派人將她綁回來吧,畢竟小哥是去處理道上的事,槍林彈雨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