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麵色一沉,她最討厭彆人罵她野種了。
原本顧念著蕭恩的情分,準備給這老太太留三分顏麵的。
可如今撕逼都撕到她頭上了,她不是聖母婊,沒道理忍著她。
長輩又如何,為老不尊,也彆指望她這個晚輩能敬重她。
“我是生父不詳的野種不錯,這是人儘皆知的事兒,不用蕭太太刻意提醒。”
說到這兒,她偏頭看了小左一眼,又道:“我並不覺得我可悲可歎可憐,倒是蕭太太挺可悲可憐的,畢竟連自己的親孫兒都不肯認你,恨不得將你生吞活剝了,我求求你做個人吧,彆讓這麼小的孩子心裡就埋下仇恨的種子。”
蕭母氣得渾身顫抖,“你,你……這裡是我兒子的醫療基地,你給我滾出去。”
江酒挑了挑眉,訕訕一笑道:“你兒子的?我怎麼記得這是我男人出資建造的,而蕭恩所有的研發經費都是我男人提供的,要說滾,也應該是你滾吧。”
蕭母的身體狠狠哆嗦了兩下,一口氣沒提上來,雙眼一翻,直接昏死了過去。
江酒一個閃身過去,伸手接住了朝地麵砸落的老太太,然後朝外麵輕喝道:“你家老太太昏死了,還不趕緊過來扶她回去歇著。”
一個中年女傭帶著兩個年輕傭人急步走了進來。
“太太,您怎麼了?您這是怎麼了?”
“氣暈了。”江酒淡聲道:“被我氣的,如果還想撕逼的話,等她醒來再過來,我隨時歡迎。”
“……”
目送兩個傭人架著老太太離開後,江酒冷冷一笑道:“向來要強的陸夫人在我麵前都討不到好,她還想治住我,老娘最討厭這種不問青紅皂白就發難的貴婦人了。”
黎晚不禁失笑,啞聲道:“其實她這麼做也沒有什麼錯,我切除了子宮,人之將死,她不想讓我糾纏她兒子本就沒錯,加上小左情況不穩,蕭家不能斷了香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