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醫療基地內。
江酒昏迷了兩個小時後悠悠轉醒了。
睜眼的瞬間,她的眸光一片渙散。
默了良久後,她的思緒才慢慢回籠。
小腹傳來一陣陣碎裂般的疼痛,她的眸光微微暗淡了下去。
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她舍去了孩子。
她不配做一個母親。
“酒酒,你醒了。”
耳邊響起一道沙啞暗沉的男音,拉回了她飄忽的思緒。
偏頭間,她的視線落在了半跪在床邊的男人身上。
四目相對,她看到了他一雙鷹眸裡布滿了血氣。
“陸,陸夜白,對不起,我沒能保住咱們的孩子。”出口的話乾燥又沙啞。
陸夜白的眸光一沉,隱含沉痛。
他掙紮著站了起來,附身將她抱在了懷裡。
“你如果非要這麼說,我怕是得以死謝罪了,連自己的妻兒都保不住,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江酒抿了抿唇,雙眸中蘊出了淚光。
“不是你的錯,是我的問題,我為了保住自己的名聲跟清白,生生舍棄了孩子。”
陸夜白麵色一沉,反問:“如果你選擇保孩子,被江城給……以你剛烈的性子,你還會苟活麼?即使活著了,你還會跟我在一塊兒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