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閉著眼沒說話。
她現在唯一相信唯一依靠的隻有陸夜白,除了他,她不敢信任任何人。
吃一塹長一智,這次她吃的虧太大,付出了慘痛代價,以後與彆人相處時,她都會留一個心眼。
“伯父,酒酒剛醒,人還有些懵,有什麼事等她恢複之後再說吧。”
陸夜白一開口,室內粘稠的氣氛就緩和了不少。
“好好好。”沈父一邊應承,一邊抬腿往後退,“陸先生,酒酒就拜托你照顧了,有什麼需要儘管跟沈玄提,他一定會滿足你所有要求的。”
“好說。”
目送父子兩退出去後,陸夜白伸手將江酒從自己懷裡推出來。
“怎麼了?心裡不舒服?”
“陸夜白,我不知道怎麼麵對他,我現在對父親這個身份很反感,江城惡心到我了,我如今接受不可任何男人做我父親。”
“那就不接受。”陸夜白重新將她抱進懷裡,安撫道:“你如今已經過了需要父愛的年齡,有沒有父親都一樣,彆給自己太大壓力,不能接受就不接受。”
江酒沒說話,窩在他懷裡閉目養神。
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她想到了什麼,一下子從陸夜白的懷裡退出來,仰頭看著他,急聲道:“我出事前小哥不是遭受到了伏擊麼?後來怎麼樣了?婷婷沒事吧。”
陸夜白抿了抿唇,眼中閃過一抹暗色。
江酒何其了解他,隻一個眼神就看出了他有事瞞著她。
“是你跟我說還是我給小哥打電話讓他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