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宛點了點頭,“去吧,彆因為我耽誤了公司裡的事情。”
說完,她伸手扣住他的胳膊,囑咐道:“彆跟時染妥協,由著他自生自滅,這樣的敗家子,多少資金都扶不起他的,他越有錢就越囂張,讓他過一段時間窮酸日子,看他會不會悔改。”
林傾輕嗯了一聲。
八成是不會悔改了。
從剛才那條信息可以看出,他已經是已經知道了那樁陳年久怨,打算用這個來逼他交出時氏的股份。
他能拒絕麼?
不能。
因為時宛現在不能受任何刺激了。
那混賬東西要是真的將這事兒告訴了時宛,恐怕又是一場血色風暴。
“好,我答應你,你彆胡思亂想了,好好養著,等過幾天我就帶你去國外休養一段時間。”
時宛點點頭,“好呀,我想去西柏林。”
“可以,你想去哪兒咱們就去哪兒。”
起身的時候,他在她額頭印下了一吻,然後轉身離開了病房。
…
茶室內。
繼母正在喝茶,有女傭過來彙報,說時染來找林傾,而林傾竟然同意他進來,兩人去了書房密談。
直覺告訴她,這事兒不簡單。
於是抱著好奇的心思,她出了茶室去一探究竟了。
書房。
林傾走進來的時候,時染正慵懶地倚靠在沙發上悠閒的品著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