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到她胳膊上的血跡後,俊臉又陡然一沉。
這女人受傷還真是家常便飯。
伸手將自己身上的大衣脫下披在了她肩膀上。
“這世上沒有什麼事情比你的安危更重要,天這麼冷,就不知道多穿點麼?還有,能不能長點心,彆老是讓自己受傷?”
江酒有些無語。
他以為她願意受傷呢,很疼的好不好。
還有,她穿了羽絨服加毛衣行不行。
倒是他,大衣脫給她之後,就隻剩單薄的襯衣了。
她伸手就準備將肩膀上的大衣取下來,結果被傅戎摁住了。
“不許脫,如果不聽話,我現在就命人將你送回去。”
江酒瞪了他一眼,“誰說我要脫了,沒穿好,重新整理一下。”
“……”
“你抓的那些人呢?”
“都死了。”
江酒豁地抬頭,咬牙問:“一個活口也沒留下?”
傅戎無聲一歎,“你真以為對方會那麼傻,讓你輕易抓住她的把柄啊?你跟陸夜白查了那麼久都沒有查出來的人,如果就這麼輕易暴露了,豈不說明你們挺沒用的?”
江酒一噎,有些無奈道:“話雖這麼說,但還是不太能接受,難道一點有用的線索都沒有找到麼?”
“沒有,半點線索都沒留下,你如果想親自檢查,我可以帶你去看屍體,全都是服毒自儘的,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死士。”
死士?
即使是死士,也該有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