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煙微微蹙起了眉頭。
動用父親留下來的那股勢力麼?
那可是她的保命符,一旦失去了,她可能就沒了強有力的靠山。
似乎察覺到了她的猶豫,那道男聲又從話筒裡傳了出來。
“我說公主殿下,你可彆搞錯了,如今是幫你登臨主母之位,你不出力怎麼行?
難道你打算讓我傾儘所有幫你麼?我雖然樂意效勞,可我一個人的能力有限啊。”
蘇煙猛地握緊了手機。
不錯,是她想要登臨主母之位,所以她出力是理所當然的。
默了片刻後,她咬牙道:“好,我答應你調動那股勢力,你也得保證定要除了江酒。”
“放心吧,咱們籌劃了那麼多,不就是為了這個?有你的相助,我一定能分分鐘取江酒的性命。”
“好。”
切斷通話後,蘇煙將通訊器死死捏在了手裡。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所以她必須得舍,得棄。
想到這兒,她找到一個代碼,然後編輯了一條短信發送了出去。
…
同一時刻。
主臥室內。
陸夜白正倚靠在落地窗前,靜靜凝視著外麵的夜景。
他手裡端著一杯紅酒,輕輕搖晃著,眸子裡的神色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