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話時宛其實都沒怎麼聽進去,因為她知道,換心臟不太現實。
她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停留在了那一句‘每到陰天下雨的時候,心都會疼痛難’上麵。
難道這就是老天爺給他們的懲罰麼?
他們試圖擺脫困境,所以老天爺降下了災難,讓他們繼續困守在這無邊無際的折磨裡永遠也脫不了身。
江酒還想開口,時宛擺了擺手,撕聲道:“酒酒,謝謝你保住了他的命,隻要活著總有希望的,說不定以後能夠研發出治愈心痛的藥物呢?”
江酒見她想得開,稍微鬆了口氣,笑道:“對呀,或許能研發出治療心痛的藥物,畢竟如今的醫學這麼發達,總有希望的,所以你不要太過傷心。”
“酒姐,不好了,出事兒了。”
江隨意的聲音從回廊儘頭傳了過來。
江酒下意識蹙起了眉頭,她還從未見這小子這麼焦急過。
他說出事了,那一定就是出事兒了。
她大步迎了上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將她拽進了其中一間病房。
“出什麼事兒了?”
江隨意喘息了兩聲,斷斷續續道:“隱藏在海因家族的探子傳來消息,說海二爺識破了海瑾的謊言,得知了她腹中懷的不是雲衡的種,逼著海因家族的家主將海瑾跟雲衡給收監了。”
江酒下意識蹙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