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讓林嫵跟江酒母女彼此仇恨,一輩子也不能相認。
打定主意後,她緩緩隱退了臉上的猙獰之色。
她要養好身體,至少得能夠下地,這樣才能進行她的計劃。
…
醫療基地。
病房內。
林傾從昏迷中悠悠轉醒。
睜眼的瞬間,他的眸子裡還有淺淺的迷茫。
默了片刻後,渙散的瞳孔才慢慢有了焦距。
偏頭間,看到時宛趴在床邊睡著了。
她身上沒有蓋什麼東西,而且穿得也不多,雖然室內開了空調,但深冬季節仍舊寒冷。
這女人不知道自己剛小產麼?
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
她這個樣子,讓他如何能安心放她自由?
他緩緩挪動手臂,試圖去觸碰她的臉頰。
結果剛抬起來,她就睜開了雙眼。
四目相對,仿佛隔了一個世紀。
不,他們在短短的幾十個小時內跨越了生死,曾站在彼岸花的儘頭遙遙相望,差一點,他們就天人永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