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把他叫過來,讓他親手宰了我怎麼樣?我這死在自己心愛男人的手裡,才是對我最大的折磨,估計死都不會瞑目的。”
蘇煙微微眯起了眼。
如今她已經徹底的膨脹了,報複的快感在腹腔裡升騰蔓延,已經吞噬了她的理智。
彆說,這賤人的提議還挺好的。
如果將夜白請過來,讓他親手宰了這女人,豈不快哉?
這賤人看似不在意,但曾經也刻骨銘心的愛過。
若真的死在自己心愛的男人手裡,確實是最殘忍的死法,比她用千萬種法子折磨她要來得有用的多。
江酒見她目光鬆動,又繼續道:“說實話,當我得知他對我下了全球追殺令的時候,我氣吐血了,
當我看到他跟你滾在一起的時候,我心灰意冷了,但每每想起,我的心依舊疼痛難忍,宛如刀在割一般,
或許我死在他手裡是一種解脫,但又何嘗不是一種酷刑?不過話又說回來,他可能會念舊情放我一條生路,你還是彆賭了。”
‘啪’的一聲脆響。
蘇煙狠狠一巴掌甩在了她臉上。
可能是手凍得麻木了,所以力道不是很大,江酒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他會對你念舊情?你還真是把自己當個寶了,從他對你下達追殺令,到他與我滾床單,
足以證明你在他眼裡什麼都不是了,不就是請他過來宰你麼,行,我如你所願,這就去給他打電話請他過來。”
說完,她一邊朝倉庫內走,一邊低喝道:“將這賤人綁到柱子上去,然後潑她一身冷水,讓她好好體驗一下冰冷刺骨的滋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