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有些懵,愣愣地看著她,“不應該將他跟江酒綁在一塊兒麼?”
蘇煙一腳踹過去,咬牙切齒道:“蠢貨,秦衍是誰,是陸夜白的表弟,將他綁在江酒旁邊,讓陸夜白起疑麼?
陸夜白雖然沒了關於江酒的記憶,但還是認識秦衍的,讓他看到秦衍跟江酒在一塊兒,說不定會刺激到他,讓他恢複記憶,你這是想挖坑埋我麼?”
額……
“還不滾去將他綁了帶進來,首領馬上就要抵達工廠,彆讓他看到秦衍在這兒。”
“是,是是。”
二十分鐘後。
一輛黑色越野車緩緩駛了進來。
陸夜白坐在副駕駛位上,隔著老遠就看到江酒被綁在木樁上,渾身濕透,整個人都凍得瑟瑟發抖。
那一瞬間,男人身上的戾氣暴漲,一股股森冷的殺意在狹小的空間裡升騰蔓延。
洛河感受到身側的男人已經處於暴起的邊緣,連忙開口道:“都忍了那麼多年了,難道這一時半刻忍不了了麼?
你如果露出任何的破綻,最後不僅害了你自己,就連江酒也會落個淒慘的下場,不得善終。”
陸夜白猛地閉上了雙眼,默了數秒後,這才收斂周身的戾氣,再睜眼時,眸中一片平靜。
“停車吧,我就在這兒下。”
洛河有些猶豫。
從這裡下,勢必要經過木樁,他怕這家夥隔得近了,看到江酒那副慘狀後控製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