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舉起家夥事,準備給他兩粒花生米。
洛河連忙喝道:“你們要是敢輕舉妄動,我就殺了這女人。”
說完,他猛地用刀劃開了蘇煙的脖子。
一陣劇烈的疼痛襲來,刺激得蘇煙狠狠地顫抖了兩下。
她的雙眸中閃過一抹驚恐之色。
她似乎看到了死神在向她招手,連忙對著周圍的人喝道:“誰讓你們動手的?通通都給我退下去。”
秦衍走到陸夜白等人身邊,與他們形成了三角形,然後一步步朝座駕退去。
江酒被陸夜白抱在懷裡,她湊到他耳邊問:“雖然路上的埋伏都解決了,但這裡還有不少,上車之後能扛得住這一輪猛攻麼?”
陸夜白沒說話,緊抿著薄唇,渾身殺意在暴漲。
似乎他現在想的,跟江酒所擔心的完全不一樣。
他現在想殺了現場所有的人,一個都不剩。
他的女人,被折磨成了這樣,如果他要是夾著尾巴逃了,忍氣吞聲,以後他不用做男人了,直接做變性手術得了。
江酒無聲一歎。
今日這場經曆,怕是在他心口劃下了一道傷,成了他的禁忌與芥蒂。
哪怕她不願他,他大概也能將自己狠狠折騰一頓。
在他的認知裡,她之所以會受這麼大的折磨,全都是拜他所賜,所以他會用同樣的法子來折磨自己,不讓自己好過。
“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