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伸手撫上了他的襯衣,指尖落在他的衣扣上。
陸夜白的眸光倏地暗沉了下去,伸手扣住她的手指,撕聲道:“酒酒,彆鬨。”
江酒眨了眨眼,眸中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你得向我證明你隻允許我碰。”
陸夜白無奈一歎。
雖然知道這樣的縱容是在為難自己,可他還是緩緩鬆開了她的手。
她想要做的事兒,他除了配合,還能怎麼辦?
纖細修長的指尖在他心口輕輕劃過,動作纏綿又溫柔。
她很想他。
真的真的很他。
想他疼她入骨的感覺。
“陸夜白,我想你了。”
陸夜白的瞳孔狠狠收縮了幾下,眼裡有破碎的光芒在流轉。
他再次握住她的手,暗啞著聲音道:“江酒,我向你保證,以後絕不會再對你視若無睹,你如果心裡有氣,換個懲罰也行,這樣太難受了,會鬨死我的。”
天知道他有多想她。
可她現在的身體狀況……
打死他都不敢對她有任何的肖想。
他可以在她麵前放肆,但那也僅限於她健康的時候。
如今揉一揉就碎了,他不敢。
江酒輕輕地笑了,伸出另外一隻手圈住他的脖子,然後埋首在他的身上胡亂的,儘情的搗著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