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翌日。
重症監護室。
江酒給秦衍的腿上了藥,觀察了一下,確定沒有什麼副作用後,笑道:“肌肉生長會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你一定要耐得住寂寞,等肉全部長起來了,我再給你製定調養方案,
秦衍,未來兩三年內你這條腿怕是下不了地了,等裡麵的骨頭徹底長好後,咱們慢慢做複健,我相信未來有一日你能站起來的。”
秦衍伸手撈過一旁的紙巾遞給了她,“擦擦吧,額頭上都是汗,我說你乾嘛要緊張成這樣?一條腿而已,換你一條命,值了。”
江酒的眼眶一酸,眸子裡有水霧在升騰。
秦衍不禁失笑道:“得,我不說了,把你弄哭了,我還得花心思哄你,酒酒,我知道你還有很多事要做,這段時間因為我的腿,你才停止了腳步,如今我傷勢大好,你可以去處理你的事情了。”
江酒替他蓋好被子,“事有輕重緩急,在我看來,現在沒有什麼比你這條腿更重要。”
她知道雲衡的手腳也不能拖,得趕緊把斷掉的筋脈接上。
可那又如何?
在她心裡,現在什麼事也比不上秦衍的腿。
翌日。
酒店。
殷允靠在落地窗前,手裡拿著手機,正在接聽電話。
“少主,已經查到閻王渡的去向了。”
殷允看著外麵的街景,神色莫名,輕啟薄唇,冷冷吐出了三個字,“誰偷的?”
“是白灼的弟弟,他哥被逐出殷家後,他心裡就有了反叛之心,這次有人跟他做交易,讓他去宗祠盜禁毒,
他答應了對方的要求,殺害了看守禁毒的特工後,將毒給拿走了,現在我們已經追查不到他的行蹤,他應該是不打算回殷家了。”
白灼的弟弟……
殷允眼中劃過一抹了然之色,“我倒是把這事兒給忘了,他哥確實死在江酒跟陸夜白手裡,
他想要為他哥報仇,所以去偷毒,然後借彆人之手下到江酒跟陸夜白體內,一勞永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