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她沒那麼老實地待在醫療基地。
“查到殷少主在哪兒落腳了麼?”
“世紀酒店。”
“備車吧,我去一趟世紀酒店。”
“是。”江酒離開醫療基地後,沒有滿大街地去找殷允,而是去了世紀酒店。
那家夥臨時出去,行李應該都在酒店,她就不信他不折返回去。
如果他的行李真在酒店,她說不定還能翻出那幅丹青呢。
陸夜白強令她拿回畫像,她也覺得自己的畫被彆的男人藏著不妥,凡事讓陸夜白不爽的事兒,她都要掐掉。
…
一個小時後。
如江酒所料,殷允折返了回來。
一走進套房,他就察覺到不對勁了。
可已經晚了,氣味吸入鼻子裡,下一秒,雙腿一軟,直接順著門框滑了下來,單膝跪在了地上。
他不禁失笑,“你的迷藥比之前更厲害了,想我堂堂國際第一煉毒世家的少主,自認為掌握了所有的煉毒術,可還是栽你手裡了。”
江酒從書房走出來,冷哼道:“少裝了,你早就猜到我會來酒店找你,還眼巴巴的湊上來,說來說去,你是算準了我不敢把你怎樣。”
殷允輕輕地笑了,“你這女人就這點令人討厭,能看穿彆人的心思,讓彆人有很強的危機感,忍不住的想要毀掉。”
江酒翻了個白眼,踱步走到他麵前蹲下,然後朝他伸出了手掌,“我的畫像呢?趕緊給我,不然今日你彆想好好收場。”